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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荻 的專欄 他總是清晨那最早起的人,趕著與一園的黃豆芽互道早安。一日,不小心剪斷了手指的末端,又見血跡斑斑,但他已學會不慌亂,只靜靜的撿起斷指,退回辦公室,然後自己動手縫回它。上帝,不須外求,早已穩穩住在他的心房。 空氣,在冰冷的解剖室裡瞬間凍結了,瞪視著血流如注的手指,米勒耳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直竄上了背脊,「天啊,完蛋了!」他不禁發慌。這並非是第一次實習屍體的解剖,卻是頭一回如此嚴重失手;當利剪狠狠劃過手指的剎那,他彷彿看到死神在一旁虎視眈眈。 果然,一種罕見傳染性黴菌迅速入侵了他的身體,進行毀滅式的啃咬,令他痛不欲生。儘管醫生們輪番上陣,終究束手無策。死亡,眼看就要整個撲過來….「上帝,我深信不疑的神啊,請幫助我度過死亡關卡,若我得救,將任由祢派遣到任何地方,成為祢忠實的僕人!」撐住一口氣,米勒耳向上帝懇求與承諾。 奇蹟降臨了,米勒耳不但好轉,且很快就痊癒。從此他全盤接受上帝為他安排的計劃──實踐耶穌愛人救人的道路。於是,二十五歲那年,他告別家鄉,飄揚過海來到幾千里外的東方,開啟深情無悔的醫療之旅….。
與神共餐的醫學生 美國俄亥俄州西南部,有一座名為「達頓」的市鎮,雖是工業中心,卻也不乏樸素的農莊,「達頓」的北方,便座落著一棟圓木搭蓋的農家小屋,屋主是個學校教師。西元一八七九年七月二日,哈利•米勒耳成為這個家庭的第一個孩子(在他之下還有四個弟妹)。 米勒耳在書香滿溢的家庭式農場度過愉快又逍遙的童年時光。但美中不足的是,他總是得懷著厭惡的心情去殺害並食用「從小看到大」的動物;雖感到厭惡,卻無力改變大家都習以為常的殺戮。 十二歲那年,父母親成為「基督復臨安息日會」的信徒,他隨著父母參與信徒間的研討與聚會;兩年後,他也受洗了。 十五歲,進入「基督復臨安息日會」所承辦的中學就讀,一踏入校門,就深深為教堂鐘聲及蔬食餐點所著迷。「多莊嚴神聖的學習環境!」他讚嘆,彷彿聆聽到上帝的美意。 一八九八年,米勒耳前往「芝加哥醫學院」就讀。在那兒,有當時最先進的醫療設備與概念;還有待他如子、影響他深遠凱洛格(J.H. Kellogg)。 凱洛格是美國著名的醫學與營養學權威,也熱衷於研究大豆食品。他反對病患過度依賴「藥物醫療」,認為大量的使用藥物反而會加重內臟的負擔,更發現五穀雜糧及蔬菜才是病患的良藥;此外,諸如水療、心智健康引導、多多接近大自然等,都可能讓大部份的病患毫無副作用的痊癒。凱洛格還特別叮嚀學生要遠離菸草、酒精與咖啡因這三樣會另人上癮的嗜好。 透過實習,米勒耳越發瞭解肉類與植物性食物對人體所產生的利益或弊害。種種新穎(也可說,回歸古老傳統)的療養訓練,對他影響深遠。 根據「基督復臨安息日會」的信仰,基督的墓穴之所以是空的,象徵基督的精神未曾死去。基督仍會撿選合適的子民,去實踐上帝對世人的愛與教誨。米勒耳被選中了──透過在解剖室裡,瀕死而得救的體驗。
飄揚過海戀黃豆 米勒耳從醫學院畢業便結了婚,隔年,也就是一九○三年的十月,夫妻倆與另一對醫師夫妻檔乘船前往中國。漫漫路程中,他們曾短暫停留日本,在大阪教友家初嘗豆腐的滋味;那滑滑嫩嫩、軟軟涼涼的口感,讓米勒耳的舌頭感動不已。 大阪教友提起,他們是特地穿著粗布裳、剃頭綁辮子潛入中國的河南省,才套出做豆腐的技術。米勒耳聞言興致大發,沒多久,便也飛奔中國內地,殺進了豆腐店,一口氣學會豆腐、豆漿最基本的做法。 他興奮的發現,中國的黃豆產量幾乎可以供應全球的需要,且營養價值很高;如果說,人類只能選擇一種食物來維生,那麼黃豆絕對比其他食物還值得選擇。他也因此稱豆腐是「沒有骨頭的肉」。 一九○五年,米勒耳摯愛的妻子突然染上不知名的病變而告別人世。為了早點兒忘卻喪妻之痛,二十六歲的米勒耳投身於救治廣大中國貧民。兩年後,他的身旁已有第二任妻子相伴。幸福眷顧著這位傳教士醫師,妻子的善解人意、兩個女兒的相繼誕生,在在撫慰米勒耳忙碌的身心。然而此時米勒耳卻第二度得了不明疾病,且上帝這回兒似乎聽不到他的呼喊。逼不得以,他攜家帶眷迅速返回美國尋求治療。 透過細密的健康檢查,才知道此番得病最根本的原因在於「體內缺乏維生素」。於是他開始拿自己做實驗,以豐富的五穀、豆類、蔬菜、水果來改善體質、維持營養;病情果然大幅進步。他發表感想:「這些食物所帶來的營養成份要比吞服維他命丸豐富多了!」或許,這正是上帝對他的另一個計劃──透過身體力行來瞭解並推廣蔬食的妙用。
話說,在一九一七年以前,療養院中的素食餐,都習慣以乳製品為食材;之後,受到第一次大戰影響,乳製品紛紛被送往軍事地區。如此一來,醫療機構的乳製品就嚴重短缺了。尋找牛奶代替品顯然勢在必行。 米勒耳洞燭先機,知道黃豆一定會紅,於是先在自家農場大量種植黃豆生產豆腐;再提供給華盛頓療養院的食品工廠加工,做出病患與醫師都讚不絕口的美味佳餚。
與戰地孤兒一同悲愴 一九二五年,蒙教會召喚,米勒耳再度踏上中國,任務是協助療養院與醫院的設置,以及傳授「甲狀腺腫」的開刀技術。任務告一段落後,他的注意力又放在黃豆上,這回兒,他絞盡腦汁想要改良豆漿的滋味。 原來,許多戰後孤兒仍在襁褓中;個個營養不良、骨瘦如柴,齊聚一堂哇哇大哭。米勒耳看在眼裡痛在心底:「孩子急須補充營養,他們需要改良的豆漿!」。他的四個孩子都已長大各自獨立,濃厚的父愛正可延伸給孤兒。但戰亂早造成一片狼藉,可愛的黃豆又要何處尋去? 於是他在療養院後方闢了一隅農地,栽植蔬菜與黃豆;再研究出易於消化且合乎幼兒口味的豆漿。過了不久,療養院的病患與員工也都有營養豆漿可喝了。米勒耳的改良式豆漿,不僅造福嬰兒,也申請到美國專利,創造了商機。在提及這項成就時,他說:「對我而言,豆漿的改良研究與推廣,比設立療養院來的重要。因為,戰亂使嬰孩失去了母乳的餵養,而牛奶又等於奢侈品,若不趕緊找到替代品,成千上萬的小生命只有死路一條!」 米勒耳的慈悲大愛在無情戰地裡暖暖漫延,中國百姓見到他,猶如看到一線生機。然而,一九三七年八月中旬,日本軍隊全盤佔據上海,療養院被迫關閉,黃豆田也在炸彈的肆虐下毀於一旦。像是夢魘般的,孤兒們的命運已非米勒耳可以左右。戰火,再度催逼他打包行囊,離開上海這個令他放心不下的地方。 此後十年,米勒耳仍持續在美國行醫與推廣黃豆食品;他的二兒子也加入了生產的行列,將事業的觸角延展至中國與菲律賓一帶,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開打,才被迫切斷此一事業網絡。 雖開闢傲人的黃豆商機,米勒耳從來不在乎金錢的報酬;只消幾口飽飯,就足以支撐他實踐理想的能量。 他總是清晨那最早起的人,趕著與一園的黃豆芽互道早安。一日,不小心剪斷了手指的末端,又見血跡斑斑,但他已學會不慌亂,只靜靜的撿起斷指,退回辦公室,然後自己動手縫回它。上帝,不須外求,早已穩穩住在他的心房。
基督精神 無遠弗屆 一九五○年,米勒耳的第二任妻子過世了。三年後,七十四歲的他梅開三度,娶了三十五歲的新娘。隨後,他偕同小妻子,於一九五五年來到「台灣療養院」(現今的「台安醫院」);從此,「福爾摩沙」的杏林多出一位愛人如己的長青樹。
當米勒耳得告別台灣前往下一站旅程時,故總統 蔣介石曾授予他最高榮譽──藍星獎章;以感謝他在戰時對中國孤兒與貧民的奉獻。 越逢生命的盡頭,米勒耳的腳步就越緊促,他持續在香港、菲律賓、印尼等亞洲國家留下醫療與飲食的典範。一九七七年,他在紐約無疾而終,從人世間功成身退。 有幸與米勒耳交會的人,都深為其謙遜的人格所感動;雖聞名國際,雖忙得不可開交,他仍想辦法騰出時間給需要他的人。短暫幾分鐘的會晤,常改善了需求者的一生。
豆漿變身餐 米勒耳最愛的豆漿,通常被當成搭配早餐的飲品;但它其實也很可以成為午餐或晚餐的主角。在此推薦兩款「傳統豆漿新吃法」,您若也吃出興味,不妨再延伸出更多元化的吃法,讓咱們東方人的智慧飲食更發揚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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