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認我有性需求,我承認我還恨著那道金黃色的光,我承認我的軟弱,我承認我吃素是為了防杜將來娶妻後妻子的出軌,及家庭的暴力事件.
我很孤單1980的張老師電話,輔導我超過四年了,這些年裡我每天都對生命有不同的感受,但是我像個難民,無法說出自己的主張及自由意識.
好想把那些交織而過的光度尤其是藍色的光,及黑色的光,用機關槍掃射打打打得將他們惡整我的音域給打平,那是一般人聽不道的聲音,就像戴上耳機一般在正常狀態下別人是聽不道的.
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把不正確的雜訊給打掉,我的耳朵有幻聽,我的思維有幻覺,這是那一道光對我的攻擊及懲罰.
我想好好找個吃素的處女,將我的貞操送給她,但是我是憂鬱症患者,誰來憐憫我,誰來體恤我,讓我有正確的方向,小人物也有春天,我從中科院受訓後退伍下來,一切變成平凡的人,在宗教上,到處被欺負,從沒有在宗教上享受濟弱扶傾的資注與幫助我感應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加持力但是說出來也不會增加收入,所以不想說.
不想說卻悶在心裡更痛苦,所以選擇性的說.結果身心的創傷比不上選擇性的緩慢的訴說更折磨人.
我在退伍後.因為去了萬華龍山寺,香也沒拿就對著佛像頂禮三拜.結果出現白灰色的影像,不知道這是否告訴我,此處是五濁之地,而未來在好友王文偉的引導下去了南勢山道德堂,見牟尼先生及洪妙珍堂主.
他們一個標榜著天人傳真,一個口說靈語方言,但是我覺得很奇怪多年後在妙雲蘭若寺參加華嚴法會最後一天方言召請時才知道原來佛門也有靈語方言來做焰口的.
我的恨意消失了很多,既然他們只是貪圖己利,我也就不相為謀.
我不知道母親一直讓我參加法會,究竟是何因.同一個梁皇寶懺.已經懺了三年,每年都只懺一兩品.十品三年竟然還沒懺完.
我開始思索自己的性格變成粗心大意,大而化之,一點進取心都沒有.
誰能告訴我,心境無法轉換的時候,該如何再繼續忍耐的度過.
我知道有對待,就會有貪求.有貪求就會有執著.有執著就會有求不得苦.求不得苦就會像天天悶在油鍋地獄般烘烤著.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