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爭 落花笑西意
來到海拔1743公尺 的清靜 谷寺廟裡 微笑的神尊
沒有龍鳳的雕刻 只見煙燻的紅泥牆 退色的紅紙上 心誠則靈
鼓起手的我 如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什麼
我該求什麼 如果人生是一場試煉自己的戲路
背起像機的我 我送給菩薩一各微笑
找路的人 問路的人 我們都在路上為什麼又還要再問
路在何方 我摘下開在涼亭旁的小花
又將它 捻出一瓣瓣 主題與配角之間
強烈的訴求 這或許是我一直以來 拍照展現的風格
或許是我太在乎 我的存在
6年了 到了今天 該換換我的風格了
視野是否會因為侷限 而讓我看到更少
存在的定義